越说也委屈,夜弦觉得自己一起来就满心想着沉渊,可他却突然对自己这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这个人简直坏透了。
“没有?哼,学会跟我撒谎了,那你屄里的精液是谁留下的,难不成是我半夜沉溺睡着把你给肏了不成?”
夜间翻身时,他突然觉得好像缺少了点什么。
出,那红艳艳的甬道中,顺着流出细细一股淫液。
说完便起身,转过脸不再看夜弦。
“就在我肚子上按了几下,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着了。”夜弦道。
沉渊深吸了一口气调整情绪,结实饱满的胸膛上下起伏,一双桃花眼中思绪繁杂。
那笑声中有痛,很快便停了,然后沉渊道:“我早就该知道,你是如此无情,算了,你出去吧。”
第二天他是被门锁打开的声音吵醒的,难道沉老爷善心大发,提早解除了他的禁足?
夜弦刚被插得身娇体软,花穴瘙痒,沉渊却突然把肉棒抽出去了,正在他想要埋怨沉渊时却听见这么一句话,吓得他突然就清醒了。
夜弦怔了征,他看得出沉渊的难过,却搞不明白他为何难过。
沉渊闭了闭眼睛,握住夜弦的手腕,压抑道:“那你的穴里,怎么会有别的男人的东西?你背着我,让别的野男人把鸡巴插你屄里?我满足不了你,嗯?”
“真的没有人碰我!”夜弦眼睛眨了眨,又有些底气不足道,“只不过穆将军昨夜来给我送了药,他说我身体有些小毛病,需要按摩。”
夜弦更生气了,觉得沉渊简直在不知所云,“都说了我没和别的男人睡觉,再说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你已经有妻子了,那才是你的人!”
他似乎又伤了沉渊的心?
好好的一天,怎么会变得这么乱七八糟?夜弦纳闷。
穿好衣服后,夜弦没说什么便走了,留下沉渊一个人,显得有些孤寂。
夜弦撇了撇小嘴,抓起衣服规规矩矩地穿好,中途小穴中还流出一股热流,让他动作稍顿。
没什么胃口地吃了几口下人送来的午饭,夜弦闷闷地自己呆了一晚上。
但是夜弦不准备跟沉渊道歉,因为他觉得沉渊说的话也让他觉得不舒服,所以他们算是扯平了,而且沉渊现在应该还在生气,还是让他平静一下好了。
夜弦想掰开沉渊的手,奈何自己实在没力气,便生气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都说了我昨晚睡着了不知道,你还一直问,不相信我的话干什么还要问我?就算我跟别的男人做了又怎么样,我有什么好瞒着的吗?那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以前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夜弦趁机把自己的手腕从沉渊手中解救出来,揉着红了一圈的手腕道:“我知道你成亲是与家中的生意有关,而且你父亲与祖母很看重你妻子,我可不想看见你最后流落街头。”
,夜弦便不再躲着下人,来到沉渊院子里后,却发现他的房门也已经被打开了,但是人却不在里面。
夜弦找了个正在洒扫院子的小厮,问道:“你们家三少爷呢?”
小厮把笤帚往地上一杵,一双小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你还不知道吧?咱们三少爷带着三少奶奶去峦鸣山游玩去了,为了这件事三少爷特地一大早就去跟老爷认错,这才解了禁足,两人出门时恩恩爱爱的,哎呦呦三少奶奶也算是苦尽甘来啦。”
峦鸣山?这不是沉渊昨天说要带他去看桃花的那座山吗?他今日却带了碧水去?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沉渊不会再只对他一个人好了,他是不是会像对自己一样,也对碧水做那种亲密的事?
夜弦觉得心里有些烦闷,如果沉渊不再对他特殊,那他……他为什么心里会不舒服呢?人类的心思怎么说变就变那样快呢?
想了想,夜弦找了院落里一个僻静的地方,幻化成一只白色的小鸟,朝笙城东面飞去。
他想去看看,沉渊与碧水的相处是不是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