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愿,娇软地躺在沉渊怀中,只露出一双眼尾泛红的水眸看着穆庭风。
他被这样捂住有些不舒服,但却没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沉渊突然就不继续做了,听见沉渊问话后,他便隐约觉得和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有关,于是那双水润的眼睛里便流出一丝好奇。
“抱歉,我不知道沉家三少在这里寻乐子了,唐突了。”
穆庭风回过神后,面带歉意向沉渊抱了抱拳,行动之间是习武之人特有的阳刚之气,带着一股让人觉得正直的英姿飒爽。
没错,跟沉渊风流外骚的形象不同,
回府的路上,他气呼呼的不想和沉渊说话,任凭沉渊再逗他,也忍住了出声的欲望,最后还甩了一个高贵冷艳的眼神给沉渊,头也不回地回了芭蕉园。
夜弦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呜啊!嗯……你做什么突然进来……啊啊慢一点要插坏了!”
当然,这些都要算在沉渊头上。
穆庭风规矩地点头:“平躺在床上便可。”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穆庭风说着便忍不住调侃起来,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不甚明显的算计。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白天打断他和沉渊做爱的那位将军,夜弦记得他叫穆庭风。
于是夜弦干脆地坐到了床上,歪头问穆庭风:“我需要做什么吗?”
后面的无论是呻吟还是求饶,都被沉渊用火热的唇给堵住了,夜弦再次达成小穴被肏肿成就,哭唧唧地跟那个体力过于强悍的男人求饶未果。
夜弦答应得很欢快,有人可以帮自己看病,求之不得呢。
穆庭风看起来比白天严肃许多,脸上基本没什么表情,夜弦以为他有什么事找自己,便赶紧侧身让他进来。
夜深人静时,夜弦也很快睡梦,但是没多大会,他便被敲门声惊醒。
穆庭风的脸色淡淡的,在看到夜弦完全信任的动作时,眸光突然动了动,但很快被压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无暇思考为什么会有人在大半夜敲自己的门,夜弦已经下床把门打开了。
说着,也不等夜弦回答,便抬起他一条腿,直捣黄龙。
人走后,夜弦把遮住自己脸的衣服扯下来,好奇地问道。
“不过沉兄,你这怀里护着的是哪家的美人啊,这么宝贝?看来这美人果真千娇百媚,竟引得你这阅尽百花的人在野外便把持不住了。”
“真的?好呀,那就麻烦你啦,我这几日总觉得身体酸软无力,麻烦你帮我看看吧。”
沉渊那个小气鬼,连别人看到他的身体都不行,更不用
穆庭风平时都是端着刚硬又正直的形象——除了在私密场所熟人面前,才会暴露自己邪恶的一面。
现在他跟沉渊都在禁足,沉老爷肯定不会给他找大夫。
夜弦还没有睡醒,揉了揉眼睛问道。
沉渊哼了一声,把夜弦抱起来压在树上:“怎么,你还想让他观赏我是怎么把你干得骚穴喷水?”
在洗澡时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简直没眼看了,花穴肿得一碰就火辣辣的,又疼又麻,难受极了。
两人也算是相熟的好友,彼此是个什么德行早就一清二楚了,穆庭风听后也不多做纠缠,爽朗一笑后便真的离开了。
“是我,白日里我们见过,很抱歉这么晚打扰公子,我可以进去说吗?”
最近几天“操劳过度”,夜弦今天便早早地沐浴上了床。
“哦。”夜弦点了点头,穆庭风便上了床跪坐在夜弦两腿中间。
正做到兴头上被人打断,作为插入方的男子是真是鸡巴肿胀得痛苦难耐,所以沉渊的动作比平日里稍显急躁,插得夜弦忍不住惊呼。
穆庭风眼珠转了转,道:“我白日里见你与沉渊欢好,时机不便,有些话便不好说,又怕耽误了事,因此深夜前来多有打扰,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夜弦公子,你近日里是否感到身体不适?我行军多年,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