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骚逼要被干坏了……还有这里,这里好痒……”
“大鸡巴……哈……干得骚逼……啊……好、好舒服……啊啊……”
“就疼这一下,乖啊,很快就只让你舒服了……”
沉渊唇角微弯,像只擒住了猎物的猎豹一般猛地起身,热情地含住夜弦的唇瓣深吻,同时将自己硬到发疼的大肉棒抵在那已经被充分爱抚的小穴处,一用力,肥硕的龟头进去了半个。
“嗯啊……好奇怪……疼、嗯你慢一点……”
沉渊含笑,如同教小孩子,握着夜弦的手上移一寸,让他摸到被自己撑开的花穴:“这个地方叫小逼,骚逼,小穴,知道吗?要说大鸡巴干得你的骚逼好舒服,操得你的小穴好爽……”
沉渊的手抠弄他花穴上方的那枚湿热阴蒂,“说出来,我就奖励你更舒服的东西,你说了,我们两个都会更爽。”
沉渊欣赏着胯下的夜弦被自己干出的淫态,唇边泛起一丝邪气的轻笑,俯身压在他的玉体上,握住他被自己干得晃动的大奶子,一边搓揉捏弄,一边将嘴唇凑到他敏感的颈窝耳畔,男人酥酥麻麻的气息在那些敏感地带来回扫荡,伴随着沉渊跳动他的声音:“你说的好粗好硬的‘那个’,是什么呀?”
沉渊低笑着,奖励夜弦学骚话的进步,两指用力夹住那已经凸起的阴蒂捏揉,触电般的激爽从那阴核传向夜弦的四肢百骸,沉渊没有骗他,他真的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如同惊涛巨浪,托着他冲上巅峰。
的点。
沉渊感觉到夜弦已经会主动索取了,更加得趣,又让两个人都侧卧,架起他一条修长的腿,从后面插入。
姿势的变化让肉棒深入的角度也发生了变化,夜弦被沉渊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浑身的骨头都软了,水蛇一般扭着自己纤细的腰肢。
他发丝凌乱,眼含春色,下面一张小穴儿把沉渊那根涨热的大肉棒紧紧咬住,快感到达顶峰时,连脚尖都跟着绷直了。
那阵令人窒息的痉挛过去后,夜弦像是一下失去了力气,浑身都透着高潮后的粉嫩,任由沉渊予取予求。
树影摇曳,罗床轻晃,性感低沉的喘息与娇媚细软的媚叫交叠,此起彼伏,直到红烛燃尽才逐渐平息。
沉渊紧紧抱着浑身无力的夜弦,揉来揉去的,像是喜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夜弦被这样那样好一顿疼爱后,累得连话也不想说了,他没有精力去管沉渊乱摸的手,伏在他胸膛上细细喘息。
“舒服吗?”沉渊低声问,声音里还有未完全消散的情欲的味道。
“嗯……”
夜弦哑着嗓子轻声回道,突然,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在黑暗中摸了摸沉渊的下巴,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苟合?”
“……你听谁说的?”
沉渊沉默了一瞬,咬着牙在夜弦红肿的奶尖儿上轻掐了一把。
“啊!不要动,”夜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他在沉渊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接着道:“我看话本上说,公子与姑娘若是还未成亲便勾搭在一起,就叫苟合,我们……呜!”
话还未说完,便被沉渊含住了唇瓣,细细啃咬了一番后,夜弦便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再也无力去思考什么苟合不苟合的事了。
沉渊啃完之后,还津津有味地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才道:“快睡觉吧,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了,什么好话不学,偏偏这些学得倒是快……啧,苟合多难听啊,换个好听的说法好不好,我想想,比如……‘偷情’?‘通奸’?”
哪里更好听了?
夜弦眨了眨眼,高潮数次之后的脑袋迷迷糊糊,此时似乎听沉渊怎么说他都同意,如同自语喃喃道:“好啊……唔……今晚学的新词儿太多了,渊,我记不住了……明天再学吧……”
“好,乖宝贝,我们,来日方长。”沉渊眸底深处愉悦浮动,拍了拍夜弦光滑白皙的后背,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自那日一晌贪欢后,夜弦就试探着白天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