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有奇怪的感觉……不行了……太粗了我受不了……骚逼要被干坏了……还有这里,这里好痒……”
“听我说,记住,那个叫鸡巴,渊的大鸡巴,大屌。”沉渊握住夜弦的一只手,牵引着他微微起身,让他的指尖摸到正在他屄口进出的自己的大屌,“快,说喜欢渊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猛。”
“真是个骚宝贝,刚被开苞就这么敏感,以后不知道浪成什么样……以后哥哥天天干你……”
这些汁液让沉渊的肏干更加顺畅,紧窄的花穴被粗硬的肉刃摩擦顶弄,龟头泌出的腺液涂抹到了他的骚心深处,很快便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的水声。
沉渊低笑着,奖励夜弦学骚话的进步,两指用力夹住那已经凸起的阴蒂捏揉,触电般的激爽从那阴核传向夜弦的四肢百骸,沉渊没有骗他,他真的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如同惊涛巨浪,托着他冲上巅峰。
夜弦疼得双腿下意识地缠住了沉渊的腰,那从未有东西入侵过的肉穴太紧致,吸绞得沉渊的大鸡巴无法动弹,便小幅度地用肉棒在夜弦穴内试探,刺戳,一寸一寸地碾过他娇嫩湿滑的内壁,寻找让他快乐的那些隐秘点。
“大……大鸡……呜……为什么要说这么奇怪的话……”夜弦不太明白那些词语的意思,但正被干得娇喘吁吁的他也感到了本能的难为情。
“喜欢……啊……喜欢渊的大鸡巴……呜……大鸡巴太硬了顶到我的里面了……”
“听话,乖。”
的点。
沉渊感觉到夜弦已经会主动索取了,更加得趣,又让两个人都侧卧,架起他一条修长的腿,从后面插入。
姿势的变化让肉棒深入的角度也发生了变化,夜弦被沉渊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浑身的骨头都软了,水蛇一般扭着自己纤细的腰肢。
他发丝凌乱,眼含春色,下面一张小穴儿把沉渊那根涨热的大肉棒紧紧咬住,快感到达顶峰时,连脚尖都跟着绷直了。
那阵令人窒息的痉挛过去后,夜弦像是一下失去了力气,浑身都透着高潮后的粉嫩,任由沉渊予取予求。
树影摇曳,罗床轻晃,性感低沉的喘息与娇媚细软的媚叫交叠,此起彼伏,直到红烛燃尽才逐渐平息。
沉渊紧紧抱着浑身无力的夜弦,揉来揉去的,像是喜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夜弦被这样那样好一顿疼爱后,累得连话也不想说了,他没有精力去管沉渊乱摸的手,伏在他胸膛上细细喘息。
“舒服吗?”沉渊低声问,声音里还有未完全消散的情欲的味道。
“嗯……”
夜弦哑着嗓子轻声回道,突然,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在黑暗中摸了摸沉渊的下巴,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苟合?”
“……你听谁说的?”
沉渊沉默了一瞬,咬着牙在夜弦红肿的奶尖儿上轻掐了一把。
“啊!不要动,”夜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他在沉渊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接着道:“我看话本上说,公子与姑娘若是还未成亲便勾搭在一起,就叫苟合,我们……呜!”
话还未说完,便被沉渊含住了唇瓣,细细啃咬了一番后,夜弦便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再也无力去思考什么苟合不苟合的事了。
沉渊啃完之后,还津津有味地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才道:“快睡觉吧,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了,什么好话不学,偏偏这些学得倒是快……啧,苟合多难听啊,换个好听的说法好不好,我想想,比如……‘偷情’?‘通奸’?”
哪里更好听了?
夜弦眨了眨眼,高潮数次之后的脑袋迷迷糊糊,此时似乎听沉渊怎么说他都同意,如同自语喃喃道:“好啊……唔……今晚学的新词儿太多了,渊,我记不住了……明天再学吧……”
“好,乖宝贝,我们,来日方长。”沉渊眸底深处愉悦浮动,拍了拍夜弦光滑白皙的后背,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自那日一晌贪欢后,夜弦就试探着白天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