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心思,只敢远观。
由于尹梵这段时间在忙事业,与秦御相处的时间也就大大减少,三个月后,白琰终于坐不住了,把尹梵堵在了化妆间。
“你不懂,这叫欲擒故纵。”
面对白琰的质问,尹梵应付起来不慌不忙,甚至悠闲地拿出口红补了个妆。
“呵,欲擒故纵就是整整一个月没见秦御,你是想让天上掉下来个孩子吗?”
白琰冷笑一声,锐利的视线仿佛实质化了,在尹梵穿着旗袍显得越发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慢慢扫视。
“秦御能和一般男人比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你越上赶着他越瞧不上你,你既然一直监视着我,就该知道最近都是秦御主动找我,这就说明我的方法是奏效的。”
尹梵合上口红抿了抿嫣红水润的唇瓣,冷不防就被白琰从身后紧紧搂住。
一只大手在他紧绷的胸口揉弄,另一只已经从大腿开叉处伸了进去,不轻不重地捏着他柔软的肉瓣。
“……”尹梵腰眼一麻,条件反射用胳膊往后捣了一下,正好捣在白琰腰上。
白琰闷哼一声,立即捉住尹梵的手腕,咬着他的耳朵道:“怎么,跟秦御勾搭上了就不让哥哥碰
“我逼你出去工作了?那种乱七八糟的圈子,我不是早就告诉你最好不要接触吗。”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都说了是最近工作太累了,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我一下?”
秦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以尹梵对他的了解,男人此刻正在压抑着怒气。
之所以没有拒绝白琰,是因为拒绝了也没用,甚至还会激发他强奸的兽欲,但是秦御就不一样了,这个男人骄傲的很,有过一次拒绝就会很长时间不理他。
第二天一早,一封已经签好秦御名字的离婚协议被送到了尹梵眼前。
“怎么,身子高贵了,不让我碰了?还是说,外面有人把你喂饱了,嗯?”
白若晨早就已经离开了。
白琰嗤笑,三两下便把尹梵扣得严实的旗袍解了个凌乱。
尹梵问。
尹梵拿起笔,笔尖在雪白的纸张上空停顿了两秒钟,然后落下了两个清秀俊逸的字迹。
尹梵从被子里钻出来,倚在床头哀伤道。
白琰拨开尹梵的内裤,用手指在那湿软温热的小穴里搅弄,不一会儿便把里面玩得水意泛滥。
在男人火热的大鸡巴插进来时,尹梵一口咬在了那紧实的肩膀上,才把一声娇吟堵在喉间。
终于,在一天晚上,秦御在黑暗中被尹梵状似无意地错开碰触后,男人坐起身冷着脸打开了床头的灯。
那天是尹梵的生日,刚从
尹梵装傻。
这个笑容太熟悉了,每次午夜梦回,秦御都会因为这个再也见不到的笑容而惊醒。
这是五年前,尹梵离开他之前,给他留下的最后一幕回忆。
了?”
这种刺激的偷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白琰像是尝到了在剧组偷情的乐趣,常常以探班的名义来肏尹梵,或者直接找个借口把人带走。
“怕什么,我不会留下痕迹。”
尹梵被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引得膝盖发软,后背紧贴在白琰坚硬的胸膛上。
这正中尹梵的下怀。
“你!算了,既然你这么看不上我的工作,那我们还是离婚好了,这样我也不会丢你的脸了。”
“我?我怎么了?”
化妆间外人来人往,谁也不知道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正发生着一场隐秘的性事。
秦御突然勾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毫无笑意的微笑,把尹梵笑得后背冷汗都出来了。
那一笔一划仿佛刚生出嫩芽的枝蔓,缠住秦御的思绪将他带到遥远的过去。
秦御把协议书交给尹梵后便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也并没有在意那封离婚协议书会被怎么处理。
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尹梵恍然觉得时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