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更糟。
她急急说:“只夫君却是不一样的!”
“夫君从前不熟悉我,疑我,未肯信我。只那日过后,夫君便信全了,在我房中用膳起居,指点我寻管事分理事务,又让我出门多带随卫。”
“我想,夫君是一个可明辨黑白之人。”
楚玥深吸一口气:“楚姒此人心黑手辣,毒害婆母,夫君他日就算将其挖心剖肝,亦是她应偿之债,与人无尤!”
“但楚家……”
楚玥说到情动处,不自觉支起了身体:“一人做事一人当!”
“夫君不喜楚家,对楚家全无好感,因而不愿与之交往,这些俱是无妨的。但,且勿将这般重罪也一并责怪到楚家头上。”
“邓州京城千里之遥,夫君明鉴,此真真乃她一人所为啊!”
傅缙倏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