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和平时无异,就是脸色仍有些许苍白。 不管是楚玥还是宁王,都一意让他好生休养,养好身体再说,诸事勿理。 所以傅缙今儿很闲,翘首以盼,左等右等,好不容易才见人回来。 “都戌正了,怎这么晚?” 他牵着楚玥手入屋,屋里洗漱的水早备着了,他拧了巾帕给她。 楚玥接过,抹了一把脸,舒服吐了一口气,笑道:“这几日事多,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