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痛苦。 锦书勉力一笑,“是在外头办差的?黑了好些!” 太子嗯了一声,“衙门军营两头奔波,可养不了这肉皮儿了。”指了指杌子说,“坐吧,坐下说话。” 两人各有滋味在心头,再不像以前那样了,总觉得隔了好几层。如今成了什么关系?儿子和庶母,长辈和晚辈。这么坐着,竟是相对无言。 太子嗫嚅了一阵,“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