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温柔地凝视着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用手撩开我的裙子、慢慢伸了进去。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加上他屡次三番在床事中举止怪异,我们的做爱次数屈指可数。

我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端着电脑跑进书房,“我要学习。”

“顾语和!”他在我身后欲求不满地怒吼,“我不帮你约张远平了。”

我又从书房跑出来,扑上去撩起他的衣服,”老公来疼爱你了。”

他迫不及待地吻住我,在我身下喘息起来。

这段时间,张远平显而易见地在躲我。我有些荒唐好笑,一个业内资深教授,竟然害怕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学生,况且,我还没亮出手里的底牌。

转眼终于到了叶骋予父亲的生辰。

叶家喜欢外聘名厨,在自己家办聚餐,更安静舒心些,我们也都习惯了。

饭桌上,我心不在焉地吃着饭菜、听长辈们叙旧,脑子里都是接下来的预演。张远平坐在嘉宾席,离我有些远,头就没朝我这里转过,仿佛我是个隐形人。叶骋予看我脸色不佳、神情恍惚,还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好不容易宴席将散,张远平独自站在院前长廊,我走上前去,“张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