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欠了多少,我做牛做马替他还...只要你们别抓他...求求你了...”

叶骋予脸色铁青,站着不动。我看了眼住院楼,从徐妈妈的只言片语中理清状况,原来徐立乔的爸爸生病了,都是可怜人。

“阿姨,您别太担心,先照顾好叔叔。”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能扶她起来,聊胜于无地劝慰,“叶总和你们家立乔是多年的朋友,不会太为难他的。”又道,“您先回去早些休息吧。”

听到我的话,她才稍稍冷静了些,祈求地看着叶骋予,一步三回头地望着我们。

回程中,车厢内气氛凝重。

我瞥了眼叶骋予,他脸色还是很不好看,估计心里也不好受。

“他家的情况,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他转动着方向盘,突然打破平静。

我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

“立乔平时挺开朗的,也上进,以前我们中成绩最好的就是他。但是他自己的事情一直聊得不多,我也没看出来他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叹了口气。

我轻抚摸他的手臂安慰他。

天灾人祸,世事难料。灾难没落到自己身上,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过了几日,周玺出院了。

或许是熟人照料,修养环境也好,他恢复得比预期快。我后来又去看了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