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并不是重欲的人,本来打算去关灯,被纪焕拉住这么问,在暖黄色灯光下的脸显得无欲无求,平静地看着他:“怎么了?你想要了?”

也许是最近不需要为未来的生计奔波,又加上阮今实在是个很温柔的人,没有高高在上搞人格羞辱打压那一套,纪焕慢慢不那么抗拒自己是属于阮今的人这一事实,情人的主要职责就是暖床,但阮今并不强制要求他做爱,这让纪焕良心不安,像是占了她很大便宜一样。

阮今做金主实在很不称职,常常给情人一种模糊的恋爱错觉,从来没有人能清醒地及时脱身。明明她是主导的一方,现在却连上床都要把锅甩给他,纪焕有点委屈,最后还是点点头,认了这个主动求爱的责任。企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