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自己愣了一下,没接茬,两个人就此别过,关逢陌进去倒了杯凉水咕咚咕咚喝完了,舌尖被冻的轻轻嘶着气,脑子里想自己现在在下面受罪,还遇到个半夜不睡觉行踪诡异的暴露狂,罪魁祸首倒是睡的香。

心里有点委屈,默默决定以后矜持一点,不能白白送上去给人又亲又摸了,先从明天不主动跟她搭话开始。

等舌尖失去了知觉,关逢陌才回楼上,江临笙还在客厅,跟个斯文变态一样,他决定给他个善意的提醒:“下次晚上出来晃悠穿件衣服吧,这里毕竟住的还有女人呢,被她们看见了多不好。”

江临笙并没有如他意料般露出羞窘的情态,反而若有所思,对他敷衍地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关逢陌挑眉,决定明天端着态度的事情得放一放,先和阮今聊一聊晚上锁门的安全意识问题。

沈阶的闹钟定在

他掀开被子看早醒的缘由,棕色的睡裤前端因为浸满粘液而颜色更深,从侵染的面积来看量还不少,沈阶也记不清上次自读的时间了,或许就是被因为很久没发泄过,他昨晚少见地做了个春梦,梦里的女人有具很美的身体,他分不清时是否对她有爱意,只是伏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进出,女人没有声音,哪怕他撞得再狠也像哑巴一样,他握着她的手,同她十指相扣,汗液从臂膀流下去,流进两个人紧贴的掌心,汗津津的,再把床单打湿。

湿的不止这里,水液泛滥最严重的地方是两人交合的下体,沈阶的肘窝禁锢着女人的腿弯,往床上压,整个人笔直地绷紧身体,像一根即将离弦的箭,目标在她体内深处,啪地往射下去,箭是把好箭,射出去还能自己回来再来一遍,周而复始,唯一的区别在于速度的不同,时快时慢,射的女人小腹痉挛的时候就慢一点等等她,当她高潮后喷出保养箭头的甜水再继续加快,空旷的房间,明明是最应当安静寂寥的夜晚,他们的床上却传出啪啪的淫靡水声。

沈阶记不清自己做了多久,只记得在要射的时候下意识去找女人的嘴唇想要吻她,双手被握住,只能用嘴清理女人被汗水濡湿后粘在脸上的头发,那些发丝都是咸的,他们或许会接一个钠离子超标的吻,不管味道如何,沈阶摸索到脸后就亲上去,同时下面开始射精,没拔出来,射完之后他的阴茎依旧半硬不软,他或许意思到情况有异,虽然依旧和女人脸贴着脸温存,但同时伸出一只手去开灯。

女人的胳膊从他手里解放出来,搂住了他的脖子,灯开了,第一秒是刺眼的,他闭了会眼睛,听见女人的声音,轻柔的,熟悉的,尾部带了点钓他的钩子:“舒服吗?”

沈阶睁开眼睛,看到了阮今的脸。

他猛然醒了。

谁会在这个时间点起来?沈阶不怕被人发现,冷着脸亲手搓洗了裤子,拿到阳台去晒,回来后天仍然没亮,他冲了个澡,热水从头浇下去,一闭上眼睛就想起昨晚的梦,前因后果忘得差不多了,只清晰地记得自己做爱的样子,和最后射精的快感。

他的眉头皱着,在弥散的潮气中撑住墙,另一只手往下摸,随意套弄了两下,那东西没一点反应,软趴趴地被掐在手心,体积不小,充血后应该会粗大的令人咋舌,主人并没有因为它的雄伟而得意洋洋,神情中充满厌烦,又粗暴地箍了几下,看它实在没有反应,放弃了抚慰它的想法,他本身就不热衷这种事,只是春梦的对象令他感到惊讶,怀疑是自己禁欲太久憋的也不愿意思考其他可能。

商人的直觉最灵敏,他这一次刻意放任了自己的钝感,好像逃避答案就能相安无事一样。

天亮了后别墅又活了起来,因为是录像,播出前还要剪辑,且第一期只是试水,能不能拍第二期得看花大价钱请的观察员带不带的动流量,市面上其他类似节目都是全部录好后送给观察员让他们和观众一起看,导演不想学他们是因为他不想吗?不,是因为他没钱。

他们得边拍边播,因此在镜头前也没什么不能入境的顾忌,反正不是直播,第三天交换同伴阮今和萨飒总算摆脱沈阶这种工作狂,抽签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