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失。

她要走就走，刚好姜栀也没想好要怎么对待她。如果对她善良仁慈，姜栀确信她依旧会仇恨自己给自己带来麻烦；但如果对她太残忍，小团队里的其他人会对自己有什么样的看法？

她跑掉也好，省的自己多花心思在她身上。

听着后门处的卷闸门声音消失，知道她已经离开，让张鹏回到值夜的位置，没有过多解释。

忽视他那不赞同的眼神，还有些恨铁不成钢，似乎是觉得……她太善良了，就这样放过刘芸。

姜栀靠回沙发，面朝里侧勾了勾唇。如果认为自己善良，那可真是……

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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