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光明正大挖人墙角了,那几人神色变得愈发古怪,甚至有人隐约已有动摇之意,谢时故仍一句话不说,冷冷瞥了一眼他身侧神情间生出迟疑的长老。

对上他目光,对方气势顿时虚了几分,低了头,再不敢做他想。

乐无晏见状啧啧,倒没想到这些人竟这般怕这个疯子。

“废话少说,”谢时故的耐性已彻底告罄,“把青禾剑给我。”

将容问他:“时微在不在极上仙盟里?”

谢时故:“与你何干?”

“我要见他,”将容道,“剑我只给他,你让他自己来。”

谢时故却道:“他来不了。”

“为何来不了?”将容追问,“你把他怎么了?为何不能让他来见我?”

谢时故:“没怎么,他好得很,来不了便是来不了,他不记得从前之事,也不知道你是谁,你见不见他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