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他声音从我头顶漫开,“随时欢迎来为我治病。”
我又不是大夫,我没好气问他治什么病,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温暖又暗藏奸诈,“治好我的心理变态,酬劳是你想不到的优厚。”
我被噎得哑口无言,穆津霖转身带着几名部下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他戏弄了我整个人神清气爽,连背影都神采奕奕,我青着脸一脚踩在名片上狠狠宣泄,踩完之后刚想走,又迟疑了一下,最终绕回去弯腰捡起来,掸了掸上面的尘土收进包里。
我去卫生间时候发现手机有两个未接来电,号码是宅子座机,这个点儿周逸辞不在,肯定是保姆打来的,我早晨起床忘了调声音没察觉到,估计催我快点回去。
我从女部方便完正在水池洗手,忽然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踢开,闪进来一道通体漆黑的人影,我下意识抬头从镜子里看向门口,白玮倾消瘦的面孔出现在我视线里,我惊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