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作到他不要我,所以我在江北过得异常艰难,三天两头因为不识趣不懂事挨打挨骂,如家常便饭一般普通。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他不打个招呼让我好过点,他可以私下里支会经理一声,她也不敢传出去,但他连这个都没做,就好像真跟傅惊晟说的那样,他心里眼睛里压根儿没放过我位置,养一只鸟儿出门在外还惦记着,我倒不如一只鸟儿。
我摇头说没惹谁,自己不会看眼色。
我说完转身要走,当时已经委屈得眼泪在眶里打转,周逸辞讨厌女人哭和矫情,我之前忍不住一回,再也不敢在他面前落泪,什么事都要有个度。
可我转身还没走两步,他手忽然越过茶几抓住了我,他扯着我衣服将我拉到他怀里抱住,我低垂着头,他命令我抬头。
我扬起面庞时,眼泪已经忍了回去,只剩下一点潮红,他盯着我看了半响,“怎么回事。”
我摇头说没有,他又要张口追问,我两根手指压在他唇上,可怜兮兮央求,“我知道在周先生心里我并不值钱,所以我拼命在寻找价值,可以让您不舍,在您身边留得长久一点,我希望周先生看到我只想起快乐,而不是那些头疼的琐事。”
他听我这样坦白有些怔住,并没想到我这么肯委曲求全,在他心里我有点小聪明,很会演戏装可怜,他一直认为我的隐忍和顺从都是为了更大的图谋而假装,所以我稍微说错话,他都会敏感怀疑我的目的,明显这样大度温柔的我让他很惊愕。
越是城府深心计重的人,和他玩儿表面的东西反而有效果,因为无论如何深入也深不过他,还不如别露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