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什么可说。
江若汐轻轻福身,像极了半生不熟的人之间,遥远地打了声招呼。
牵上馨姐儿的手,江若汐朝后院走,石子和青石板铺就的小道,晴日里是景致绝佳,到了雨季,深深浅浅积了许多水,
江若汐提着裙摆,脚尖专挑一处处不算平坦的凸石落脚,小心翼翼避开那些水坑,
还要分出神,教馨姐儿不要湿了鞋袜衣袍。
回府后江若汐就给馨姐儿讲过五色绳的典故,可那时馨姐儿正欢喜得紧,不想把绳剪了扔掉,
孩子心性喜变,这日又愿意了,幸而这端午后的第一场雨大大小小下着,没停过。
正艰难走着,江若汐的手被另一只大手包裹,还没等她反应,脚底一空,被钟行简抱在了怀里,
跟在身后的许立见状,抱起馨姐儿先走一步,只留夫妻二人。
“世子,请让我下来,我自己能走。”粉白的脸颊,蕴着一层薄薄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