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上一世她出门甚少,也疏于同昌乐的促膝交谈。
江若汐抬眸,眼神薄如天边纤云,懒懒凝睇他。
难不成他想送,她便要感恩戴德附和。
她在后面追随他那么久,他不曾停步驻足,如今她累了,不想追了,他转身给她点甜头,她就要满心欢喜地接着吗?
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以他为天的世子夫人了。
江若汐没有随他离开,而是站在原地,轻声说,“世子,今晚我在这留宿。”
不是商量,是告知。
钟行简顿足,回身看她,看到了她眼中过分的平静与疏离。
离他很远。
往前走近两步,钟行简嗓音低垂,问她,“还为先前我拦下昌乐公主信笺的事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