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去了,一如每个夜晚,也没有人留意到他的不对劲。 他不能继续待在这儿了。 他抱着冰冷的琴身,沉默地翻出贴胸口保存的红菱,捧在掌心时竟恍若捧着火炭。 那火红的傍晚,水光、荷香,仿佛也成了个渺远而不可及的幻境。 原来他并非那个特殊的唯一。 他曾经以为他在金羡鱼的心里或许会有些不同。 这百年来所接受的良好的教育,令他做不出任何冲动、鲁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