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激动,眸中霜白渐染,淡漠中透着股狂热的虔诚之意。 “很疼吗?”谢扶危自言自语地喃喃道,“马上就不疼了。” 战栗的唇瓣一寸一寸吻过少女的肌肤,在唇瓣前停顿了片刻,终是落在了小巧的下颔骨,以唇舌反复描摹起线条。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少女的容颜,自言自语道:“乖孩子,很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