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的栏杆,泛着冰冷的金属色泽。 谢扶危容色冷淡,脖颈线条修长,如玉温润,皮革带在脖颈纵横缠绕,被迫抬高的姿势愈发显得喉结分明。 “你知道么?”金羡鱼眉眼弯弯地嫣然一笑,伸出指尖在他喉结轻轻挠了一下,像是在训狗,“这嘴套在我们那个世界是用来扣疯狗的。” “那种乱咬人的疯狗。” 她说着说着又有些失落,低声喃喃道:“可惜我回不去啦。” 谢扶危漠然不语,霜白的发垂落在鬓侧,他的目光又冷又毒。冷冷地望着岩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