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你。”他生气的方式,是淡漠地,一边又一边固执强调自己的论点。 谢扶危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眼眶。 她又在流泪。 眼泪顺着空洞的双眼落了下来,木然地流着眼泪,就连哭也是无声的。 他指腹捻去了她的泪水,自言自语般地说:“你会改变主意。” 谢扶危来了又走,罩袍拖曳在地上依然洁白如初,显得他出淤泥而不染。 他这是在留给她考虑的时间。 金羡鱼抱着膝盖,她目光冷静地在这个囚笼了搜寻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