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一点不管不顾的执拗,“挽挽,你听我说。”

她抬起眼,睫毛湿得一绺一溜。

“我的病并不是由你造成的,其实从我妹妹去世,我妈妈在我眼前跳楼,再到我外公外婆的离开,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很颓废很堕落。”

“哪怕那时候你眼中的我或许没什么异样,只有我知道我内心像是一片深陷的沼泽,我对生活从来没有希望,也没有幻想,只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过得随性又浪荡,麻痹自己,放弃自己。”

“挽挽,你记得吗,那年跨年,我给你发过一条信息。”

周挽抬起眼,声音带颤:“记得。”

周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