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

没错,是嫌弃。

邰谙窈年少病重,也养了一身洁癖,初次侍寝时,一切都发生得过快,她来不及说什么,只能堪堪在那事后提起要洗漱。

但今日为时尚早,她有点迟疑地想,她提出这个要求,应当是不过分的吧?

至于昨日的事情,邰谙窈根本不可能再提。

寄人篱下的十余年时光,教会了她一个道理不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