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为所谓的朋友争取好处。”
“你躺在手术室,替他受苦时,他想的全是朋友,你眼里的普通朋友!”
颜司卓心里一凉,“你别说了。。”
“我不说,等着他告诉你实话吗,你等的到吗。”
Ade慢慢走近他,循循道,“你何时才能认清现实,他根本没那么爱你。你把所有的真心给了他,他心里,不知道还装了多少人。”
不知道还装了多少人。
回去的路上,这句话如同魔咒,一直盘旋在颜司卓的脑海。他头痛欲裂,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成了灰色,失望,愤怒,不解和煎熬,是从昨日开始,未停止反而愈深刻的怨意。
到家时,阿昌替他开了门,“颜哥。”
颜司卓看了眼表,“他呢。”
“他一天没吃东西,”阿昌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