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红了,摇了摇头。

桂娘低声笑:“那天是怎么弄的!你不是说你们大人”

“想是从前他……他没使出十分手段罢。”银瓶回想起那一夜痛苦与爽利,恐惧中却也不免把腿并了一并,换成一个可以护着小肚子的姿势,抵挡上涌的酸痒,“所幸这两日他没再不然,我真要死了。”

她的声音埋在手臂间,闷闷的,但是并不凄惨,反有种婉转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