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家槐目光定定落在那副模糊的侧颜轮廓上,良久,熄灭屏幕,把手机还给程国礼。
程国礼又说:“当然了,也可能一切只是巧合。一个不清不楚的侧影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陈家槐眯眼,沉声说:“是不是巧合,只有见过本尊才知道。”
程国礼听后却是一阵叹息,道:“说句老实话,我从看到这张照片的第一眼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但我一直没有勇气拿给你。当年阿城出事以后,留下一个孩子孤苦无依……其实最对不起他的人,是我。”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陈家槐道,“现在,得想办法见这个‘小男友’一面。”
程国礼从久远的思绪中回过神,缓慢点点头,说:“等菲菲回来,我就来办这件事。”
“兰兰对阿城一家的态度这么多年就没变过,你还是别管了。”陈家槐说,“小丫头那儿,我来想办法。”
*
兰贵县城并不大,派出所离程菲他们下榻的酒店也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到。
两人进了之前的饵丝面馆,老板热情地起身招呼,用方言问周清南:“老板,还是一个大碗一个小碗啊?”
周清南点了点头,“嗯。”
老板进厨房忙活开。
程菲找了个位子坐下,用纸巾擦着面前的桌面,就在这时,她听见对面传来一句话,用很平淡寻常的语气,说:“陆岩这几天不会走。等考察的事一完,他会护送你回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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