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半时候,郎中、员外郎、主事困倦疲乏,烫了酒,邀他一起小酌。 谢嘉琅摇头道:“诸位尽兴便是,我戒酒了。” 众人诧异。 谢嘉琅接着批阅公文,桌案前烛火晃动,铜壶滴漏水声嘀嗒,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 自那一夜后,他再未做过那般离经叛道的梦。 也许那场梦只是酒醉后一时的心猿意马,很快会消散,他正值血气方刚,做那样的梦也属平常,不必在意。不过他素来克己,还是直接戒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