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饱,说了些往昔同窗的趣事,同窗们对望一眼,提起谢嘉琅。 “他次次是甲等,县学报上来,按官学制度,我们可以收下他……不过他有这样的病,以后前途难料,一辈子被人耻笑是一定的,你可怜他,帮他入学就是了,何必收他为弟子?” 冯老先生笑着道:“老头子高兴。” 又道,“我不是可怜他,是想看看这孩子能走多远。你别看他年纪小,我们几个年轻时都不如他。” 同窗都笑:“你这是爱才,自然要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