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骨子里的坏暴露无遗,“你看看,这里也这么想你,想得好痛。”边撸边轻哼出声。

顾星颉不知道眼睛该放到哪里,是脸还是阴茎,看哪儿现在都变得奇怪,她敏感地察觉自己正悄悄变湿,明明刚刚洗得干干净净,她努力正色,转移话题,“……题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