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练训练队员时，他就在旁边看着，谁也不知道默默旁观的他学走了多少东西。

而李教授很乐意和这个好学的少年人交流。后者虽然是篮球领域的门外汉，但通过李教授补足专业知识后，再与他讨论起各种篮球战术时，往往头头是道。

野路子出生的越殊总有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李教授老化的思维都渐渐被他带动得灵活起来，好几次在比赛中摆了对手一道。以至于最近和他交手过的校队教练们暗中交流时都在流传李教授变得阴险了。

教练圈大半都是熟人，在聊天群里被扣上“阴险”之名的李教授自然是不认的：什么阴险狡诈，分明是随机应变、绝顶聪慧！

当然了，李教授不至于厚着脸皮承认功劳都是自己的。他自认是借了越殊的灵光。

“真不知你这脑瓜子是怎么长的……”又是一次教学相长的交流过后，李教授忍不住感叹道，“你这战术天赋，用在篮球场上屈才了，放在古代得是个统帅级人才！”

越殊对此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