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浊,腿抖得像筛子,脑子乱得像被风吹散。她喘着气,觉得自己像个被灌满的容器,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从床上干到地板,又干回床,啤酒瓶滚了一地,烟头烫出黑点,一天一夜没停。
第二轮后,唐欣被操得失去意识,脑子一片空白,眼皮沉得像灌了铅,瘫在床上像个破布娃娃,腿软得抬不起来,嘴里还挂着徐峰和小魏的腥味,屁眼和小穴被老张老李灌满,黏液顺着腿根淌下,地板上湿得能拧出水。
其他人见她没反应,只能作罢,骂骂咧咧地散开睡觉。大龙拍着胸脯:“恁娘的,这娘们儿被俺草开了,下回还来!”徐峰点烟:“操了一天,够本了。”
后半夜,老张偷偷爬起来,借着月光又过来单独操了唐欣一轮。他把她翻过来,按着她昏睡的身子,那根鸡巴顶进去,撞得床板吱吱响,射在她体内后还拍她脸:“醒醒,老子还没完!”可唐欣困意太浓,意识模糊,只隐约觉得身子被翻来覆去,羞辱的话像风吹过耳边,记不清太多,醒来时只剩满身酸痛和黏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