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自己可以永远不用长大。
但林稷年他们给她的压岁钱金额都不会低。尤其是她平时都不收他们的钱,他们就想借着压岁钱的名义多给一点。
第一年,她拆开林稷年的红包,里面直接是一张黑卡。
就连林桉和林檐,给她的都不少。明明他们是同辈,他们只是长她几岁。
加上各路亲朋好友,还有来林家拜年的一些客人,第一年她收到的红包就比她之前在州越两年的年薪还要多。原以为只是图个吉利的红包,结果最后金额大到她沉默。
她也还没有过这样肆意想收便收的经历。
仿佛是另一种人生。
这几年,其实就跟当年他们追来美国一样,在她与他们之间,更多的都是他们主动。她像是一只断线的风筝,在被他们努力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