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让她愧疚得不知如何是好。
容隐总算如愿将人拥在了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还生气么?”
她摇摇头。又去捉他的手。
心情忽然沉重,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难过。
懵懂无知时,不曾将感情看得太真太重。
年少轻狂时,不曾真正相信过这世间存在的深情。
未曾想将来的有一日,她会被他那么深重的爱意所包裹缠绕,也为之所感染。
舒清晚安静了好一会儿,在他以为她睡着时,她才很轻声地开口:“我也想。”
容隐低眸瞅她。
他们的婚书上面,一字一句地写下过: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
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