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时大口吃肉,而是小口咬食。
“干嘛突然想到他,倒胃口!”许相梦一把将筷子压到桌子上。
许相梦闲得在房间里来去走着,目光突然闪过一旁的镜子,便往那走去。扶一扶有些倾斜的凤冠,动动散落的碎发,左看右看,许相梦觉着自己的相貌也是不错。
“我哪儿不如那个李君俪了,夜师爷为什么不喜欢我?没眼光!”许相梦又乱下定论道。
许相梦深深一叹气坐在了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感慨道:“那如果他知道我是女的呢,会不会……许相梦你别做梦了,这件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当心你的小命!”
许相梦眼里蓦地划过一道亮光,突然有了一个心思:我这会儿不是已经逃出来了嘛,干嘛还回去呢,直接溜掉就好啦!
许相梦暗下了决心,明日摆脱了迎亲队便独自往天涯海角去,不管是否有一瓦以遮风避雨,不顾能否饱足肚腹。而对于夜央,许相梦确是心底多有不舍。
许相梦连衣裳鞋袜都不脱去便上了床,夜里她还有些许思虑,睡得并不很深,大约是寅时,天还未亮,许相梦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男子。
男子轻轻合上门,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一手摸上了许相梦的腰。被触碰的一瞬间,许相梦即刻醒了过来,朝着那个身影就是狠狠一脚。
许相梦十分轻盈地跳下床,取过一旁的蜡烛点亮,走近倒地扶着胸口,一脸痛楚的男子,一脚便踩在他胸口上。
许相梦俯身用蜡烛一照,这才发现男子身上穿着的也是婚服。
“娘子,我是你夫君,不是色狼呀!”男子喊道。
许相梦见那男子长得也算一脸正人君子模样,可惜只是长的,心里却是个胆小无能却色心满满的小人。
许相梦抬开了脚,本想对他不管不顾,让他自己滚出去便罢,却突然一想:老子正缺少一个逃跑的理由呀!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嘛!
许相梦立马装出一副笑脸转过身,蹲下扶起男子,压着嗓子发出温柔的声音,说道:“相公,真是对不起,我还以为是坏人溜了进来,若知道是你,绝对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男子被许相梦这柔声细语迷惑,被她诱惑着走到床边。房内烛火微微亮,许相梦这小眼神使得真有些魅惑,看得男子忍不住靠近她。
“相公,我们还未拜过天地,这样怕是不妥。”许相梦假意扭捏着。
“娘子都叫我相公了,还有什么不妥。”男子说罢便便许相梦扑过去。
许相梦忍辱屈身男子之下,男子对许相梦的引诱并无起疑,正迫不及待要亲下去时,却被许相梦狠狠咬了一口耳朵,促不及防之际,又受了许相梦膝盖的重重一击。
“啊――”男子一手摸着淌血的耳朵,一手抱着肚子倒在床上。
许相梦坐起身来对着男子一个白眼,鄙夷一句:“伪君子,真禽兽!”
许相梦移身下床,伸手解了解自己的衣裳,弄乱几下头发,乍地假装大哭着跑出房间。
房间外正围着一群家仆家丁,房门敞开后,他们一边见许相梦哭着跑出驿站,一边看见男子在房内痛苦不已的模样,便有些人追着许相梦去。
“少夫人!”家仆和家丁追喊着。
许相梦不顾身后人的呼唤,只管假装大哭着往林子某个方向跑去,其实这会儿心里是爽快得很。
“你们少夫人要跟你们少爷说永别了!”许相梦心里暗暗乐道。
整整一天一夜,夜央骑马往迎亲队离去的方向追及,一刻也不曾停过。夜央背后的衣裳已沾染伤口渗出的大片血迹,疼痛却都不胜心急。
在驿站门前,夜央终于看见了迎亲队的车马。夜央跃然下马跑进驿站,那个嘈杂的房间。
房内,家仆丫鬟围着男子,夜央望遍这个不大的房间,不见许相梦。
“新娘呢?”夜央揪起一个仆人问,皱眉显得很是急迫。
“逃了!”仆人慌忙回答道。
夜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