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顿下放手,猛地转过许相梦的的身体,一脸严肃,双手紧握许相梦的肩头,这一惊乍可吓坏了许相梦。
明明二人之间已没有太多间隙,夜央不禁小步再靠近,双目全然凝神许相梦脸上,逼得她靠上桌沿。
“夜师爷,怎么了?”许相梦心中一慌。
“大人为什么叫许相梦?”夜央问得万般严肃。
“为,为什么?”许相梦看着往前的夜央慌急不定,呼吸和思绪都平稳不下,回道:“因为,我死鬼老爹姓许呀!”
许相梦这句话就跟玩笑似的让凝重气氛稍稍化解,夜央的问话并不是这个意思,和许相梦也只是慌乱之下随口一答罢了。
“我是问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夜央稍微平静下问。
“是一个老头给我起得,他可能觉得我一个女孩子叫‘骰子’太难听了吧?”许相梦还是不太能静心。
“只是这样而已?”
“对啊,不然我去找个时间去问问老头取这名字的意思,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已经忘了他住哪儿了!”许相梦一脸略慌的认真表情。
“没事。”
夜央的眼神略有恍惚,慢慢的,他眼中的忧疑散去,这才发现许相梦被他逼到了绝路,身体后倾,止不住颤抖着。
“大人对不起!”
夜央下意识扶回许相梦,许相梦也不及反应,便整个人冲撞到夜央身上,轻轻的,一贴近便不想远离。
许相梦本来僵持着手臂,不知不觉,她指尖爬上夜央的胸膛,低头强忍着声音一通傻笑。许相梦疯笑够了,夜央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许相梦仰首盯着夜央,又羞煞又尴尬。
“夜师爷,不然也写一下你的名字吧?”许相梦越发不好意思起来便出言化解僵局。
漫天星河映照世间,围墙之内,石桌之旁,朦胧微光。许相梦和夜央二人人手一支毛笔在纸上写字。许相梦自然不可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练得一手好字,依旧歪七扭八,不忍直视的字迹,但只要她心里爽快就就够了,而夜央无论如何都不会嫌弃她。
一旁夜央,静立行笔,一纸五字:夜央,许相梦。
“夜师爷我的字什么时候才能写得跟你一样好啊?”许相梦还真是敢说。
“大人反正整天闲着有空,就当写着玩一样练吧。”
“哦。”
许相梦回应得不死不活,猛地一下察觉到夜央话里话外好像在说她清闲偷懒。
“夜师爷这是在埋怨我把打理县衙内外的重任交在你身上吧?再说我哪里整天闲着了,我明明也有很多事的好吧?”许相梦所有的虚假底气都撑在嘴皮子上和脸上,心底心虚空荡一片,却依然自我安慰:老子就算整天闲着又怎么了,本官心心念念高涯县百姓,不劳力至少也劳心了吧!
漫天星星眨眼,像相处的成习惯的心跳,彼此不知不觉却深深存在,真真切切。
静夜另一边,毛小猜辗转难眠,她挥之不去的思虑是今日在被金劲带离之后偷偷跟她说的那个秘密。
金劲所言在毛小猜耳中一直回荡,搅扰了她的黑夜,让她与睡眠之间远隔千万里,更有无数障碍。
“这个事我只你小猜说,你可千万别跟大人说是我说的,不然我一定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金劲说得一脸严肃非常。
金劲表现得十分异常,硬是带着毛小猜回去厨房,紧闭厨房门还不止,刻意压低出声更是营造了恐怖气氛。
“金捕快,你倒是说呀!”毛小猜等不及催促。
“我说我说,这事对小猜你来说可能有点难以置信,但我绝对不是危言耸听。”金劲满目坚定。
“夜师爷他不喜欢女人!虽然待人不错,但对谁从来都是冷冷淡淡的,但自从大人来了以后,夜师爷就变了,从头到脚,从内而外地变了,而且对大人特别好,特别关心,特别不可思议!今天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不止一次了,我们都觉得他们两个……”金劲说到重点时还贴近了毛小猜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