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强烈的羞耻感甚至叫她产生没顶般的惊惧……竭力装作若无其事，却又分明知晓这一切都被制造它的元凶看在眼里。

恒息营盯着她，暗沉沉的眼神中满是叫人毛骨悚然的危险：“他为什么要杀你？”

姬胜雪可以杀天下人，但去杀师弟的情人，还是有些匪夷所思。

“……他杀错人了。”

招秀声音打飘，喉咙里能发出的全是气音。

那叫她自先天硬生生破格变成废人的伤势，居然源自天元山大师兄，而一句“杀错人”，硬生生将这一场苦痛变成某种荒诞不经的笑话。

恒息营很明显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你不是新紫微星？”

招秀手指死死抓住披风，不叫它落下去。

眼睛没有躲闪，即便雾煞煞仿佛下一瞬就要落泪，依然直视着对方：“我、不、是。”

恒息营皱了皱眉：“那新紫微是谁？”

他好像确信她一定知道知道姬胜雪本来要杀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