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粉飘散,眨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恒息营这才把人圈过来揽紧,手指伸出来,按她唇上拭去一些滑腻。

她还在咳嗽,脸被呛红,越狼狈的时候反倒越乖巧。

不是西州长出来的人,从里到外都没沾染这片土地上一丁半点风气,早先病出过激反应的时候,都能嘴硬到那份上,现如今褪去几分沉疴,骨子里的刺就长得更是扎手。

好不容易缓下一口气来,抬头竟然还是怒意。

恒息营拍了拍她后腰,起身的时候顺势将她抱起,带进了屏风后面。

跪在角落的小侄女塌着肩背就差蜷缩成一团了,一点声息都不敢出。

恒息营把她放在榻上,唤了一声:“蒹葭。”

侍女一抖,很快又强行按捺住自己,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