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招秀想要点头却又止住,她按捺了一下呼吸,自己就平息了怒火,只是没力气抹眼泪,就垂着眼睛试图让泪水自己掉完。
席殊对她的小动作了如指掌:“又怎么了?”
“……我是喜欢,”她咬着牙,“可你不反思一下自己太过分吗?”
席殊道:“你确定因为我过分你才哭的?”
招秀沉默了一会儿。
这锅其实甩不到他头上。
“是我心……有愧。”
话说出口就是心头一悲:“我欠的人太多了。”
“你也不用说欠我……我是不甘,可是欠你的,我也还不起。”
席殊慢吞吞松开手,重又将散乱在她脊背上的几缕头发拢到她身前:“让你哭是释放胸中郁气,不是让你反增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