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噙着泪的眼睛。

愣了愣。

……喜欢？

并不是。

她不见得区分不清感情。

可是有些人，占据了一些特殊的身份位置，予了她一些特殊的赠予，便也有了一些特殊的分量。

她这一路走来，得到的多，失去的也多，哪一件都不是能够衡量价值的。

墨黎不喜欢解东流，恼的是她因小颖之死才待他特殊甚至要说，解东流吃的是小颖的红利。

这话不乏嫉妒鄙视之意，可她恰恰说不出反驳之言。

岁月老逝，故旧不再，与她有着旧时交集的一切都消磨了个干净。

秦铮死了，小颖死了，解东流也要死……那之后，还会轮到谁？

承月？

还是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