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演戏,“什么病?”
游时宴垂下眼睫,睫毛在眼下的红晕内扫开密密一串阴影,一本正经道:“不是病,是醉了。”
秦伏凌看向自己摇了半天没喝过的酒,嗤笑道:“怎么醉的?”
游时宴抬起眼睛,半怒半嗔间又露了几分笑意,薄茧绕着脉搏转了一圈,带来发痒的触感,狡黠道:“是臣醉了。”
周遭舞乐声未曾入耳,寂静时,胸膛处的心跳便更明显了。秦伏凌反手握过他的手,腕间脉搏跳得更快,哑着嗓子道:“吾承认,吾醉了。”
轻松治好。游时宴没当回事,转头就想回去。秦伏凌拉住他道:“既然是庆祝,你们好好玩,吾就先下去了,醉得头疼。”
将军面色青白交加,秦伏凌拉着游时宴一路向外走,游时宴挣扎道:“我想看歌舞,我想看歌舞!”
秦伏凌道:“吾带你上去看。”
他提着游时宴的后颈,脚下轻点便掠到了屋檐上。
夜幕低垂,星月镶嵌在夜间,举手便唾手可得。游时宴眯起眼睛,醉意恍然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