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着种行吗?太子殿下。”
长厌君那个时候还在装未婚妻,出门非要戴上面具,小声道:“那你偷着说啊。这么多人在这里,我们当然说不行了。”
昭明太子忍不住笑了,他侧过身,摘下长厌君的面具。
那是什么表情呢?
昭明太子记不清了,自从知道长厌君骗自己后,很长时间,不敢去回忆那张脸。
可昭明太子记得自己伸出掌心,指尖带着嗫嚅的汗水,碰上冰冷的面具时,猝不及防见到的青涩而上挑的眼睛。
“太子殿下?”
风吹过千年万年,颂赞长厌君或诋毁他的词已经太多太多了。可时间横亘过山海,越过这么多的艰辛,自己仍旧忘不掉自己最开始覆下的一个吻。
按耐不住压抑心动的吻。
头越来越沉,几乎抬不起来。昭明太子指尖动了动,骤然想到:不要别离。
他吸了一口气,挣扎想要站起来阻止微尘君,耳边嗡鸣一声,传来微尘君冷漠的一句话:
“茶里有药,葬春闺。太子殿下,好好做梦吧。”
手起刀落,微尘君从来没想过这么迅速,传声筒甚至还有自己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