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只见到水面上漂浮着不少微卷的纯金长发。

周宴疏将脸庞埋进水里,已经睡着了。

逾琢:“……”

鱼就是这样,只有在水里才会感到安全。周宴疏更是极端到难以形容的地步。

逾琢走上前,他将周宴疏从浴缸里拉出来稍许,托着他的额头让他靠在浴缸边缘。

周宴疏皱了皱眉头,只将眼眸眯开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