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冷,他转眸看过去,那侍卫便识相地闭上了嘴。

“他不去。”周宴疏单手握住轮椅的把手,语调里压抑着些许嘲讽,“他去了也没什么用。”

语音刚落,逾琢便扔下手里的东西走了出来。他长得高走路步伐也大,没几步就跨到了他们面前。

“怎么了?”

侍卫向他低头道:“伯爵今日要去检查身体,你们刚刚大婚,先生你是否需要……”

“哦,不去。”逾琢话说的简单利索,甚至有几分不耐烦的音调,他不等侍卫说完,便快步从他身侧走了过去。

那一阵掀起的冷风刮到了两人的身上,侍卫面色微变,他看向周宴疏,见周宴疏也厌烦皱眉:“走。”

“……是。”

侍从推着轮椅慢慢向前,他状似不经意地看向周宴疏的衣领处。

今日天气并非寒冷,周宴疏却特意穿上了长领的衣衫。看得出来他很想遮住某些东西,但这件长久不穿的衣衫领口宽大,露出了不少里面的缺口。

侍从从上往下看,见到了周宴疏脖颈后的大片深红咬痕,本就干瘪的腺体创伤更为严重,周围血肉红肿,它被折磨得几乎面目全非。

看来昨夜的确进行了标记。

侍从收回目光,推着周宴疏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