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做出来的?”
双桃不知道,迟疑道:“阿茗说是我们家做的。”
“真好!真好!”陈氏赞着,眼眶微湿。
就是她这不懂行的人都看得出这两个匣子做得有多好。
“阿茗还在外面吗?”陈氏问,“人家半夜三更地跑过来,阿棠,你赏几个银锞子给别人。”
这次来参加昭明寺讲经会,郁文照着郁棠从裴府得的银锞子也打了一小袋子。
郁棠想想,她还真没有赏过阿茗。
“那你就拿几个银锞子给他。”她对双桃道,“就说是太太给的。”
双桃应声而去。
陈氏嗔怪她:“这是给你做脸呢,你推什么?”
郁棠呵呵地笑,道:“我已经这样说了,您就别管了。”然后转移话题,说起了匣子的事。
陈氏这才知道原来家里能做出这样的匣子来都是裴宴的功劳。
她反复地叮嘱郁棠:“那你就对老安人孝敬一些。人家也不图你什么,而且也图不到你什么,不过是想你能讨老安人的喜欢,博老安人一笑而已。”
郁棠不住地应“好”,“好不容易才催着陈氏去歇了,双桃却又端了碗冰糖燕窝进来。
郁棠奇道:“这又是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