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安意识到危机,低声问他:“江时瑧要跟我们开舆论战?”
陆衍摇头,“我不清楚,先做好准备吧,他那种疯子谁知道脑子里一天天在想些什么。”
蒋安回想了一下江时瑧对他们莫名的敌意,不禁打了个冷颤,嘀咕道:“果然这种活不久的人,心理都比较变态啊。”
陆衍打字的手忽然停了一瞬,“他是真活不久,还是假活不久?”
蒋安压低声音道:“我得到内部消息,三年前江时瑧突然去国外,一方面是为了商业版图,另一方面其实是为了治病。”
“治病?治什么病?”
“听说是家族遗传的心脏病,他哥哥就是这样去世的,换了心脏,结果成了活死人,没躺两年就跟着去了。”
“消息准确吗?”
蒋安耸耸肩,“不保真,江家的事,除非他们亲口说,否则谁能知道真相?”
真真假假混在一起,陆衍自己都猜不透,江时瑧生病到底是装出来吓唬叶燃的,还是真的活不久了。
回到基地,陆衍将所有工作都推给了蒋安。
蒋安郁闷问了一句:“你这两天到底要去干嘛?”
陆衍关上车门,“约会。”
蒋安骂骂咧咧,任劳任怨地接过资料,“我一早就觉得你对叶燃有意思了,没想到你小子动作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