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唔……大鸡巴不要插进来……唔……”身体撕裂般的痛,安可儿的泪水完全的决堤了,怎么会这么痛的?自己明明还挺喜欢这个男人的,但怎么被他侵入之后会这么痛。
几乎有种身体都要被一劈两半的感觉。
可以说,前所未有的痛让安可儿哭到破音,泪水都像是断了线一般。
但已经精虫上脑的男人,却一点怜惜都没有,胯下那根硬热的肉棒不仅狠狠地将她小嫩逼里的淫肉都肆意地挤开,还一口气向着她的穴心处顶去。
等季临泽的鸡巴狠狠地干到她娇软的穴心,也将她的逼道完全占满之后,安可儿痛得脸色都有些白,“不要……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痛啊……唔……我不要了,你不可以插进来……你不可以……呜呜……要死了……”她努力扭动着屁股想要抗拒,臀肉却被季临泽的大手钳制住,那根鸡巴也强势地又狠狠地往她的穴心处顶了顶,一副要将她的宫口都一口气操开的样子。
“妈的,真紧,处女的逼就是好操……”季临泽看着从方可儿逼口处溢出的鲜血,心里一股股的兽欲翻腾,更是一阵阵的满足感在蔓延,与此同时,他感受着方可儿嫩逼里的吸咬,层层叠叠的媚肉呈环状物紧紧地箍住他的阴茎,让他爽到头皮都有些发麻,“真没想到,你这口小逼竟然还是个处,妈的,夹得我好爽……我还是第一次操到一个处女呢。”
“呜……这样不可以,太痛了……啊啊啊啊啊啊……我求你,大鸡巴先拔出去啊……唔唔……不可以,我会被操死的……啊啊啊啊……”安可儿哭着叫出声来,她根本想不到这个时候的这个男人会这么粗暴,竟然一点点的怜惜都不给自己吗?他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期待被他温柔以对?
显然,季临泽都不知道。
在赤裸裸的现实中,安可儿面对的,只有一阵阵的撕裂般的痛,让她濒临崩溃。
季临泽可谓是已经被身体里的淫药折磨到有些发狂的地步,且当下越是感受到方可儿狂乱颤抖的娇躯越是兴奋,他甚至不顾忌方可儿是刚被自己破了身,胯下就疯狂地往她的嫩逼里抽插起来。
这般无套地插进这么一口娇嫩的小逼里,并狠狠地侵犯她、占有她、玩弄她,还是在这样一个完全开放的海边,这样的事实让季临泽浑身的兽欲像是不着边际一般地倾泻出来,好似往日里所有的压抑都得到了释放一般,此刻只想用力再用力,更多地看着身下的这个少女哭出来,也似乎只有那样,才能让他更加的拥有一种男人该有的成就感,也才更能让他心里的那份征服欲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妈的,真爽,小逼好会夹……呼……”季临泽喘着粗气,性感的声音回荡在安可儿的耳际,让她觉得喜欢又不喜欢,喜欢的是他当下这份霸总的气势,不喜欢的是他的过分粗暴。
矛盾,却又似乎不矛盾,但那一重重的感觉,都化为了她小逼里越发的夹紧,逼肉蠕动间,将男人的阴茎吮得更紧,却也换来了男人更加疯狂的抽插。
“呜呜……会死的……啊啊啊啊啊……我求你不要这么粗暴啊……唔……真的会被操死的的……呜呜……”方可儿哭得惨兮兮的,但她的逼却是极其的极品,又湿又软,逼里的那些嫩肉明明是一副被欺负得惨了的样子,却偏偏更加不受控一般地紧紧包裹住男人的阴茎,把他夹吮得舒服得要命,呼吸都变得更加的粗重起来。
这里还是完全开放的海边,悠悠的夕阳西下的此时,几乎随时都可能会有人靠近,这样的野战,这样刺激的事,对彼此来说都是第一次。而更加感到刺激的,自然是季临泽这个昔日里的商业大佬。
身下的这个女人是自己才第一次见到的,却也只是第一次见面,自己就上了她,甚至是给她开了苞,明明自己还有未婚妻的。
越是想着越是让季临泽觉得刺激,他忍不住像打桩一般狠狠地往身下的这口嫩逼里进攻着,龟头次次都顶到了她的宫口,恨不得将她的子宫立刻就顶开。
安可儿觉得自己要死了,身体里的涨痛感、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