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连宋祁言的次数一起做回来的。”梁季泽哑着嗓子说,“既然已经被你认定是坏人了,何不坏到底?”
于是乔桥被折腾了个死去活来。
她后面完全丧失了时间意识,反正窗外也一直是深沉的夜色,搞不清梁季泽做了多久,但体内确实被灌满了,稍微一动就有黏糊糊的东西从两腿之间流出来,很不舒服。
“我要、要回去……”她挣扎着起身,但没成功,又重重摔回去了。
“今晚你可以睡在这里。”梁季泽帮她盖上被单,“宋祁言之后就轮到我了,就算被他们看见也没什么。”
“不行……会起疑心。”
男人无奈道:“好吧,那你先睡会儿,不急在这一时。”
乔桥疲惫的闭上眼睛,她确实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上下只剩大脑还能正常运转,缓了一会儿,她低声道:“秦瑞成的事,你可以跟我说了吧?”
她始终闭着眼睛,因此错过了梁季泽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
男人的声音一如往常:“我找到了一个人,他也许能帮上忙。”
“谁?可信吗?”
“叫秦庆,是秦瑞成的远房叔叔,在秦家也很有地位,重点是,秦瑞成相信他。”
乔桥一愣:“你跟秦秦说过了?”
“当然,我对秦家不了解,这件事又关系重大,不能随便拽过一个秦家人就用吧?”梁季泽无奈道,“我肯定要征求秦瑞成的意见。”
乔桥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需要我做什么?”
梁季泽笑笑:“这我就不知道了。”
乔桥皱眉,她睁开眼睛,对上梁季泽戏谑的视线:“你到底帮不帮我?”
“自然是帮,但你别忘了,在秦瑞成这件事上,我跟宋祁言和周远川的利益才是一致的。”
乔桥:“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
梁季泽挑眉:“也许吧,但我跟他们两个不同,我不喜欢想那些太长远的东西,我更看重眼前的好处。”
他低头亲了亲乔桥的嘴唇:“比如你。”
乔桥想别开头,但她实在没力气躲,只能任由梁季泽亲了她好几口:“我知道了……你只愿意帮我找人,但并不打算参与决策,是这样吗?”
“没错。”
“好吧,我能理解。”乔桥想了想,“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见那个人。”
第二天。
汽车在公路上飞驰,梁季泽单手扶着方向盘开车,乔桥则在副驾驶上苦哈哈地翻着一份文件。
“秦庆的履历真的很漂亮啊……比秦瑞成优秀多了。”
“他好像有些经营方面的天赋。”梁季泽心不在焉道,“弄了不少产业,算秦家中青代中比较出色的了。”
乔桥郁闷道:“好像秦家随便点出一个人都比秦瑞成强。”
梁季泽笑了笑:“秦瑞成当然也有优点,他的强项不在这些。”
“那我一会儿见到秦庆该怎么说呢?我要告诉他真相吗?”
男人耸肩:“我不会给你意见,你自己决定。”
乔桥:“你之前说这个机会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一,为什么?我觉得这明显不止百分之一,以秦庆和秦瑞成的交情看,百分之三十都有了。”
梁季泽笑笑没说话。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
秦庆的办公室在秦家旗下某大厦顶楼,梁季泽以自己的名义约了秦庆,但他并不打算出面,只让乔桥上去,自己则在车内等待。
乔桥也在犹豫该如何说服秦庆,只要秦家内部有人肯帮忙,秦瑞成恢复身份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试试看吧,既然秦瑞成相信他,也许……
……
“回来了?”梁季泽将椅背调直,打个哈欠,“你们聊了好久。”
“嗯,我也没想到。”乔桥脸颊红扑扑的,很激动,“他真是个好人!难怪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