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实诚了。”
要是别人,顾琰早骂他傻缺了,人家师傅只是意思意思,问了一嘴,他还真什么都交代了。
待会儿给师傅看一眼身份证,这事儿就过去了。
不是皆大欢喜吗?
看着垂下头来、一脸我做了错事、对不起他模样的路德,顾琰嘴角又抽了抽。
“算了,今晚在我家凑合一宿吧。”
路德点头,欢喜地变成了顾琰的小尾巴。
顾琰先把月月抱进房里,月月困极了,洗脸洗脚的时候,小脑袋都歪进了顾琰怀里。顾琰好笑地把小家伙的脑袋摆正,继续给她洗脚洗脸。
把月月送上床,盖好被子,顾琰才走出卧室,处理那只“大金毛”。
路德乖乖坐在沙发上,双腿并拢,余光却不住地往卧室里瞄。
顾琰住的这套房子是一室一厅,卧室只有一间,里面全是哥哥生活过的痕迹,被子上也全部都是哥哥身上好闻的味道。
他好像想进去。
“哥哥。”顾琰一出来,路德就站起来,高大的身形挤在客厅里,顾琰都觉得本来还算宽敞的客厅都变得逼仄了。
这大个子,沙发怕是——装不下吧。
顾琰的目光经过路德,最后落在沙发上。
“哥哥,我可以躺地上的,我身体好,不碍事。”路德很是绿茶地说。
“你可是病人,怎么能睡地上,这样吧,你跟月月睡屋里,床够大,我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