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诊所跑过好几
次,却始终没再见过那个男人。
我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每次满怀期待的奔过去,再落落寡欢的走回来。
直到我生日那天。
妈妈说今年的生日尤为特殊,值得纪念,于是一家三口坐在了本市最贵的餐厅里。
我怪不好意思的,都这么大人了,还要靠父母养活,如今连个生日也办的这么奢侈,改天一定要找份工作,超市收银员、餐馆服务生什么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对着蛋糕上的蜡烛许愿时,邻桌忽然传来一个老男人尖利的声音:“就你这三流诊所,肯定赚不了几个钱吧?只要你乖乖代我写论文,好处大大的有,绝对比你那个什么诊所上档次。”
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恐怕不行哦,黄医生。”
是他!
这家伙终于现身了!
我草草吹了蜡烛,一边装出切蛋糕的样子一边竖起耳朵听邻桌的动静。